了一眼,由花意说道:
“国公这些天来,一直对外称病,却没有喊邹太医看诊,而是喊得外面的大夫,奴婢斗胆,从侧门跟着那大夫出去,然后找到那大夫坐诊的地方,假意去看病,问了不少话出来。有些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谢嫮见她脸色绯红,便知是一些难以启齿的话,便坐了下来,对她说道:“但说无妨。”
花意深吸一口气,说道:
“那大夫说,这两日给国公看诊,其实是给国公带药,带的都是一些……一些男子……咳咳,壮、阳的药。”
谢嫮听了眯起了眼,看着花意的眼神也有些难以置信,花意见谢嫮这样看她,不觉有些紧张,说道:
“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夫人不信,奴婢可以把那坐馆大夫的地址告诉夫人,夫人可以……”
谢嫮抬手,说道:“我不是不信,只是觉得奇怪。国公要这些药做什么呀。”
花意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也不敢太深入去查探,国公爷住的地方,防守森严,我只能在外围婆子那儿听些事情,不过没什么重要的就是了。”
“嗯,下回国公爷那里你就不要再去涉险了,他毕竟是国公,你们若是犯在他的手里,他当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