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都没见他,说他这样不合规矩,就让他回去了。”竹情给谢韶递了杯水,谢韶喝了两口后,才又接着说道:“那小子也是轴,被老侯爷打发了还撂下话,说一个月之后,待准备好一切还要再登门。”
谢嫮听完这些没有说话,都是谢韶兀自猜测起来:
“我觉得这事儿不靠谱,看李臻那样儿就能猜到,静安侯府肯定不知道这事儿,或者根本就不同意,是他一厢情愿来的,总听人说李臻是个音痴,对音律的爱好胜过一切,估摸着就是你昨天那一口箫把他给吹服了,让他这么冲动就上门提亲来了。”
谢嫮踱步走到了书案后头,说道:“吹什么服?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会弹琴吹箫就能过的幸福吗?”
听谢嫮这么说,谢韶也觉得新鲜,坐下来问道:“你之前不是特别喜欢李臻吗?他来提亲,你不高兴?”
谢嫮白了他一眼,漂亮的玻璃珠子一瞪,谢韶都为之眼前一亮,只听她说道:
“高兴什么呀!谁说我喜欢他了?”
谢韶狐疑的看着她,又问:“那你喜欢谁?别跟我提沈大啊,那是高岭之花,就算他生理有缺陷,也轮不到咱们,加一品的国公府,京城能找出几家来?咱们府上级别最高的老侯爷,也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