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丝毫没有想吃的欲望。
云氏给她端来了一碗肉丝银耳粥,两只虾饺还有一叠脆嫩的腌黄瓜片儿,东西虽然很普通,但对于肚子饿的人来说,看着就叫人食指大动,可是,谢嫮忍着鼻间的不适,把食物送到嘴边的时候,却实在忍不住生理反应,趴到床边上干呕起来,可是胃里根本什么食物都没有,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个什么东西来。
云氏赶紧撤了东西,提了衣摆,敢上前来替谢嫮拍背,神情忧伤。
东西撤下去之后,谢嫮鼻间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恶心气味才渐渐消除,靠在镂空花雕的床框上喘气,脑子转的飞快,在想到底怎么回事。
云氏的话提醒了她:
“唉,你这可怎么好啊。自从去年你从灯会回来之后,就没有正经吃过饭,直到现在看见饭就想吐,我看明儿还是和大夫人说一说,请她往宫里递个牌子,请太医院的太医来诊治诊治的好。”
“去年……花灯会?”
谢嫮想起了几个画面,谢家的几个姑娘在街上偶遇静安侯府的几位,其中也包括了李臻,因为大家年纪还小,男女大防还不那么严谨,就相约而行,路过一处天桥杂耍的,有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姑娘从十几寸粗细的铜管中将身子折叠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