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她怕死。
萧玉纤啼哭不已,拉开自己的领子给陆氏看,哄着眼道:“娘,你瞧瞧,梁诚根本不把我当人看,他……他还叫丫鬟一起上榻……他根本不是人。”
陆氏也怔了怔,这上头的痕迹虽是欢|爱过后的,却忒重了些。
梁诚她也是见过几次的,觉得这人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却也是个忠厚老实的,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人。只是大户人家的男子,寻欢作乐的法子也是层出不穷的,这丫鬟一道上榻虽是荒唐了些,可到底还是没有太过。毕竟这是闺房之事。
可萧玉纤哪里受得了啊?她打小就饱读诗书,被梁诚在榻上虐待也就算了,居然还当着丫鬟的面,她一想着自己被梁诚欺负的半死,而梁诚居然还腾出手来亵|玩她的丫鬟,她就觉得自己这日子简直过得如勾栏里的女子一般。
陆氏知道女儿日子过得不舒坦,可到底怎么说,都是嫁过去了的。
萧玉纤哭得一抽一抽的,趴在陆氏的膝上,不知有多委屈。在靖国公府的时候,她是有爹娘护着,可到了梁府,她能依仗的就只有梁诚。起初她觉得羞愤难当,可之后却明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跟了梁诚,这种事情忍一忍,这日子也就过下去了,可如今呢?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