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没做呢就被嬷嬷罚跪,找姐姐的事还是得自己来。
林宝琴看看紧闭的偏厅门,对着守门丫头再次开口:“我想找个人,你能告诉我林宝颐姑娘住在哪儿吗?她是我姐,我是来寻她的。”
守门丫头的视线在林宝琴的浅蓝棉布衣裙上过一遍,又是倨傲开口:“你从乡下来的吧,瞅瞅衣角、袖口都磨的毛糙了。”
林宝琴微不可见地后退了一步,她从乡下来?这处庄子难道不也算是乡下的?。再来林家经济虽不宽裕,可每年林母也会给他们兄妹三个每人置两身衣服。她性躁爱动,这衣裙的衣角、袖口磨损的便重些。可在村里这每年置衣可是独一份,别人羡慕还来不及,谁会看她磨毛糙的衣角、袖口。但在这,小小瑕疵就被无限放大了,她似乎给姐姐丢人了。
林宝琴有些窘迫,但她天性热情爱动,这内里的窘迫并没带到脸上。她再一次开口:“你知道林宝颐住在这庄子哪处院子吗?”
守门丫头不屑,想也不想张口就说:“庄子这么大丫头这么多,我哪里个个都认的?你自己去倒南座找去!”
林宝琴的心下冰凉。倒南座,顾名思义便是坐北朝南的房,一年四季见不得光,俗称下人房。姐姐在家时何曾住过那种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