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宝琴抬头无奈看林宝颐,抱怨:“我就是闻闻这椅子味道,你这么大惊小怪干嘛?”
林宝颐面上略有歉然,走上前去看看那扶手,问:“怎么了,这截扶手有什么问题?”她这妹妹对琴棋诗画都没兴趣,却爱折腾木头,她会拧树笛也是这妹妹教的。
“这应该就是花梨木了。纹理这般细腻,闻着还有淡香味,我在爹爹书房里见过一个这样的木质小像。”林宝琴说。
林宝颐对此兴致缺缺,淡淡问:“那又怎样?”
林宝琴看看姐姐的双螺髻,还真是那又怎样。这是孟家的东西,与她还真没关系。想想,林宝琴说:“姐,这孟府的人太坏了,你跟我回家吧。”
林宝颐眼睛黯淡下去。
林宝琴有些失落,视线停留在林宝颐身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已换了身衣裙,那菊纹上裳配着月牙凤尾罗裙,髻上簪一蜜色扁簪,虽再无华饰,却别有一股风流态。
过了好一会儿,林宝颐才开口:“我现在不能走。再过个五六年吧,到那时我才有回家的可能。”
“为什么不能现在走?”林宝琴开口:“是你舍不得这的富贵荣华,还是怕耽误了我?如果是后一种我明白告诉你你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