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便捧着我;待哪一日你看厌了我,怕是恨不得丢我到天边去。你们从来都不会错,错的永远都是我,不论我怎么避让你们永远能寻着责罚我的理由。这样的日子,我为什么要忍,又凭什么去忍?!”
孟聿衡看向林宝颐的眼几要冒火,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林宝颐好整以暇,冷冷打量孟聿衡一眼,凉凉说:“孟大少爷发话,我自然遵从。只是能容我问句吗,这黑天半夜的,您想让我滚哪去啊?”
孟聿衡死死盯着林宝颐,从小到大他何曾被人这般奚落指责,又哪里见过这般无赖不要脸之辈!他懒得和林宝颐说半个字,提了声音吩咐:“白鹅进来伺候你们姑娘别屋睡去!”
门轻轻推开却是青荇进来。孟聿衡看她一眼摆手让她出去了。
林宝颐歪头,看到他眼里、眉间疲态,心有些软,不冷不热问一句:“你没事吧?”
孟聿衡没理她,翻转身背对林宝颐侧躺在床上。
林宝颐望着孟聿衡后背,故意寻话激他:“孟聿衡你别这样啊,让你娘看见了还以为我玩虚了你身子。杖责三十我都不见得能受住,要改成杖责五十,我这条命可就交待在你家了。”
孟聿衡翻过身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