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做了她不可!
宋以蔓心里呐喊,让她死吧!
她一低头,举了杯说:“来,喝酒!”
这回她是干了,这是真郁闷啊!喝了酒,就不用答了吧!
不过两个男人可不会放过她的,两人陪着她喝了酒,然后两个男人的眼睛同时都亮得可怕,同时问她:“说啊!”
真是要死了!
酒下肚,头一热,脑子一冲,脱口而出,“我刚才说的是司拓!”
“噗!”隔壁的冯谋直接喷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女人临时换人,这究竟是什么脑子啊?难道这女人是想赖不成?
宋以蔓就后悔啊,早知道她该说司拓来着的,司拓没在y市,是怎么都不可能回来的,她怎么就那么傻呀?非得说潘政?
潘政反应激烈,直接说道:“不可能!”
宋以蔓反问他:“怎么不可能?司拓的确对我很好,你不知道?”
冯琮也跟着说:“你明明说的不是司拓!”
宋以蔓十分淡定地看向冯琮说:“大哥,您喝醉了,我一直说的,就是司拓啊!”
瞧瞧她,看起来清醒极了,说话吐字清晰,怎么看都不像是喝醉的样子。这种错觉,真让人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