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傍晚的时候我们以为天色还早,就想走快点,赶紧进城,可谁知却估错了时间,天都已经黑了,才走到这里。”管家模样的人说道。
“原来如此,你们是哪里的人?”守城士兵问道。
“我们是从沧州来的。”那管家道。
“沧州?”那守城士兵眼睛一转,指着马车紧闭的门道:“那里面的是谁?”
“军爷,车里边的是我家老爷夫人。”管家道。
“打开门看看!”守城士兵道。
“哎,军爷,你看,这,这,”管家支支吾吾的。
“怎么?里面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那更要看了,来人,给我把门打开!”守城士兵一手持枪而立,另一只手一挥,他身后的几个士兵便上前开门。
那管家象征性的拦了一下,很快就被甩到了一边去。
马车的门被那些士兵拉开,车内还点着灯,里面坐着的人看的一清二楚,一览无余。
先前那问话的守城士兵见到谢长曦时,微微一愣,白广行见状,便侧身挡了一下。
那守城士兵被白广行挡住视线,登时回过了神来,他指着坐在里面的谢长曦对一旁的管家道:“这是你们的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