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都是在骗我!”虽是这样说,可她交握的双手却隐隐颤抖。
“我只是告诉夫人神医的去向而已,其他的事情,我可没有说。”这人说完,便与谢长曦擦肩而过。
谢长曦带着非墨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儿,就拂袖而去,行动间形色匆匆,在暗处窥视的人看到谢长曦的眼角微微泛出了水光之后,得意的看着谢长曦砰的一下,大声关上了房门。
谢长曦一进屋就趴在了桌子上,身子一抖一抖的,非墨被吓坏了,她犹豫的安慰道:“姑娘,他一定骗你的,白公子怎么可能去青楼呢?”
谢长曦却仍不为其所动,仍然埋头哭泣,非墨便上前拍了拍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姑娘别哭了,那个歹人说的话又怎能相信?需眼见为实啊。”
“哈哈哈,非墨,你难道以为我真的在哭么?”谢长曦抬头笑道,非墨惊讶的道:“姑娘你没有哭?”
“这是当然了,我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又怎会在乎他是否去了青楼?”谢长曦低声道。
见谢长曦压低了声音,非墨也跟她学着低声道:“难道姑娘之前是在演戏?”
“这是当然,那人忽然对我说白公子去了青楼,不就是想破坏我们这对假夫妻之间的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