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明明有些事情很想问出口的，却因为害怕知道是不好的结果而一再退缩，顾陌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是对还是错，她总是下意识得就想去逃避。
叶黎修，总是给她无尽的意外。
遇见他，是个意外。爱上他，是个意外。现如今，难道这也是个意外吗？
这种无措的失落感，抨击得她浑身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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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叶黎修听着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后，沉静了片刻之后，拨下了周亦扬的电话。
“怎么了？”电话几乎是被立刻接起的。
叶黎修道：“程氏那边最近怎么样？”
周亦扬：“还算正常，不过，还是小心为妙，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你很可能会被吊销律师资格。”
叶黎修握着电话，沉吟了片刻才说道：“她母亲已经走了，如果她父亲再出事……”
顾建国要是再出事，叶黎修很难想象出顾陌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母亲的死另有隐情，可几年来她却丝毫不知情。
当时，他察觉到程东阳的动作的时候就已经着手调查了，正好在这方面他还认识一些私家侦探，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