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元亨还是笑着说:“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瞧见我的外祖父给了我母后一些东西,而后我母后就偷偷地加到了我父皇的药罐里……然后,我才能做皇帝。”
顿了一下,元亨冲着玉宝音眨了眨眼睛,“谁知道,我那外祖父居然也用对付我父皇的法子来对付我了呢!唉,想想真是没意思的紧。”
“哦!就是没意思的紧。”玉宝音瞧了元亨半晌,才悠悠道了一句。
又过了半晌,玉宝音问:“你是当真想开了吗?”
“应该是……想开了吧!再想起原先的事情,已经不是满腹的怒气。估计再过个几年,那时再想起来,只会觉得荒唐的紧。比起权势来,我更惜命!”
最后一句,元亨有些玩笑的意思。
玉宝音却认真地点点头道:“可不是得惜命,死的早才是最悲哀的事情!想想你最爱吃的东西,再想想永远都吃不上的心情……”
逗得元亨哈哈直笑。
吃固然重要,可怎么也比不上,想想最爱的人,再想想永远都见不上的心情,那才是最叫人难以承受的。
关外的冬天还真是没法和关内比,那呼啸的风声就如野兽的嘶鸣。
才将入冬,关外就飘起了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