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老不说话,元亨的心都是慌的。
他只好道:“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玉宝音是只傲娇,斜了他一眼。
元亨干笑了两声,往前凑了一步,又道:“我倒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在这里的?”
耗子嘛,就是再狡猾,也逃不过小猫灵敏的嗅觉。
小猫的本领再大,总不会一五一十地告知耗子就对了。
玉宝音闷哼了一声,表示自己愤怒的同时,也是在说就不告诉他。
没防着,元亨又凑上来了两步,紧挨着她道:“唉!我……”
说什么都显得很多余,就是什么都不说,她也该知道他这一年多的遭遇,就像她什么都不说,他也能明白她的心。
人都凑了上来,玉宝音倒是想一脚将他踢走,却想起了其他的事情。
“你的解药可曾配好?”
“还缺了一味。”
“你的人都去了哪里?吐浑?突厥?还是长安?”
“都有。”
“你躲我就是想着这个?你是想毁掉萧弥坚,还是毁掉大周?”
“一时气急,什么,都想毁了呢!”
“那你还想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