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萧弥坚比之赫连净土可是更要一手遮天,他们两个也就是没在一朝,若同朝共事的话,赫连净土哪里还会有出头之日!
秦愫有多忌惮萧弥坚,单看她此次不愿回长安就知道了。
她觉得长安危险,哪怕她给萧景生了儿子,她依旧是萧家随时可以舍弃的。
更何况是她的女儿呢!
秦愫显得忧心忡忡,一则忧心情窦初开的女儿,二则忧心萧景突然卸下了身上的担子,萧弥坚会不会迁怒到她们母女的身上。
要说怕的要死到不至于,但说一点儿也不怕那是假的。
秦愫犹豫了一下,问她女儿:“你不是会相面,你可曾为元亨和萧家的人相过?”
玉宝音道:“娘,别说那些傻话了,什么事情还不是都在一念之间!而相面看的是三廷和五官,相的是人的气色和脾性,若说看运道,三年五载的小运我相信,牵扯上国运…我是不信的。”
“那你看元亨三年五载可会有什么事情?”秦愫又问了。甭管她瞧上瞧不上元亨,她女儿不能伤心才是最重要的。一想起玉荣早亡,她那时的痛,再一想起元亨,她的心都要操碎了。
玉宝音还是叹气,过了许久才道:“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