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会是这样的。
此次从北向南,竟比从南向北,更加的心疼。
秦愫下意识捂住了心口,这时一阵江风吹来,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便听身后响起了元亨的声音。
“高远公主小心。”
秦愫转身向他行礼,“多谢皇上挂心。”
元亨向她点了点头,也立在了船头,遥望南方。
秦愫见他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立了一会儿,道:“皇上今年多大?”
“朕今年……二十有五。”元亨微眯着眼睛,没叫她瞧出异样。
秦愫又道:“哦,正好比宝音大了十岁呢!”
这和元亨想的完全一样,他就知道高远公主会这么说的。
他也“哦”了一声,便没再说其他。
“旁的不说,宝音的性情,皇上应该很清楚。”做娘的都很偏心,哪怕立在她面前的是皇帝,那又怎样呢!还是觉得配不上她女儿。
元亨还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就好似完全不懂她的话语。
“皇上和萧家……其实皇上年少时藏拙藏的很妙,如今倒是看着正常了,却又总不办正经事情。”
大周的事情他不爱管,却总喜欢带着士卒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