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宝音蹬了蹬腿,也叹了口气,还道:“还是睡着舒服呢!”
元亨气想,叫他手贱,叫他多事,她站着就能睡着,坐着睡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做都做了了,又不能将她从榻上推下来。
玉宝音可不是他,劳累了几日,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元亨借着月色瞧了她半晌,忽地爬了起来,给她盖好了毯子,走路没有声响地进了殿中。
心情不表。
第一束的阳光照在露台上面,玉宝音还在睡觉。
这个时候的元亨早已起床,不是因着他勤快,任谁从十岁起便四更半起床,风雨无阻,月月不休,一共十四年,养成了到点就醒的习惯,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特么的又睡不着了。
以至于,元亨每天早起想睡又睡不着的时候,便想,他这一生其实就是个悲剧啊悲剧。
他吃完了饭,还捡了玉宝音放在榻边的追光,耍了一会儿,还不见她起床。
他居高临下地踢了踢软榻,道:“喂,你今天还要不要出门办事了?”
不是忙的像个陀螺,突然不转,他又不习惯了。
一大清早,元亨就在露台上耍剑,玉宝音怎么可能不醒,不过是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