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从不靠近,就连眼神也不向那里望一望。
玉宝音不睡觉时,只能和秦冠说说话。
天快黑时,闭着眼睛的秦冠动了一下,还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玉宝音听见了,问他:“你可还能受的住?”
秦冠睁开眼睛道:“我又不是我父王那个不中用的。”
“我舅舅啊……他确实是个不怎么中用的。”玉宝音嘿嘿笑笑,“不过,儿子就是儿子,若非你在这里,他可没有那个胆子敢随我南下。”
“你休要骗我。”秦冠愣了一下道。
玉宝音斜睨问他:“你几岁了?”
“八岁,怎样?”
玉宝音晃了晃僵硬的脖颈,摆着老大的谱,教训他道:“八岁可不算小了,你得能分清楚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
秦冠不怎么服气,“哼,你十四了,你分得清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吗?”
“当然能了。”玉宝音不假思索地道。
就听秦冠又“哼”了一声,“那你分得清楚赫连中郎的话那句是真那句是假,还不是被人卖了,又被绑到了这里!”
玉宝音可没有和秦冠说过实情,才第一次见面,谁知道她舅舅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