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
田沣西咬了咬牙,说的是茄子里头也可以挑将军。
元亨道:“治理国家岂是儿戏!”
田沣西心道,再没有比他更儿戏的了。
下意识瞧了瞧唐律和傅庸,意思是:你们两个倒是说话啊!
唐律始终低着头,傅庸的眼神一直在打漂,摆明了就是“我只听着,就是不说话。”
有本事就和萧家打架,没本事就别乱说话,白程锦才刚死,坟冢还没捂热呢。
他们两家加起来,还没萧家的一条大腿肥呢!
田沣西气的胡子直翘,什么姻亲不姻亲的,他孙女的丈夫已经死了,只留下了一个也不知会有多傻的孩子。
他出了皇宫,径直跑到了萧府,请他进去他不进,站在门口将萧弥坚好一顿骂。
说他只会欺负孤儿寡母,算什么好汉!
说他蛊惑帝心,算什么良臣!
说他养而不教,算什么家长!
骂都最后没有词了,又说他一碗水没有端平,算什么爹啊!
萧景正好骑马过来找他爹说事,坐在马上一听,乐了。
他道:“司寇大人,里头的……可是我爹!”又不是你爹,一碗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