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妥当了,就继续对着窗发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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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一琴,一壶酒。
几时归去,做个闲人?
玉宝音得了元亨的琴,便觉他仿似在这样问她。
她只觉心惊,心道,那个混人……眼光倒是毒辣。转而一想,他又不是真的磕坏了脑袋,他的混不过是他的伪装。
元亨、萧般若、赫连上,她认识的这三个人,赫连上的心思最深,元亨的心思最广,萧般若的心思最容易写在脸上。
而三个人的命运……她同商轨学了那么久的相面,却是怎么也堪不透。
商轨便说,这是她离他们太近了,犹如在看镜花水月,看到的到底是真切还是不真切,谁又能知道。
“在我看来,元亨的寿命是个不长的,若我看到的只是镜花水月,那他就合该是个高寿的。”玉宝音坐在台阶上,瞧着花圃里穿梭的商轨,眼巴巴地道。
商轨抬起头来一笑,“这个你莫来问我。”
玉宝音不死心地又道:“我萧爹的面相看起来也是个短命的,可他的卦面上还说他能活到九十九。”
商轨知道他再不好好同她说话,她今日是不会罢休的,便道:“你不期望元亨早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