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透的,和通透人说话,无需拐弯抹角。
秦愫又道:“你姓赫连,却是我父皇的羽林中郎,你是站在中间,还是站在两旁?”
赫连上沉默了片刻,答非所问地道:“我此来长安,皇上让我找个机会和高远公主说,昔日真元皇后为高远公主卜的那一卦,卜的只是公主个人的命盘,与他人无干……而瑞王的命盘确实是命中只有一女。真元皇后唯恐高远公主多想,便不曾提及这件事情。”
过了好久,秦愫才缓缓地道:“事情都已是定局,他再让你同我说这样的话,有什么意思呢!倒是你,我父皇究竟拿什么降服了你想好了你再说给我听。”
有些话现在说了不会灵。
赫连上对着屏风磕了个头,说的是这样的话语。
“高远公主是不是也在害怕大周的皇帝?”
“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你若是肯留在长安,我便将宝音许给你。如何,你肯留在长安不走吗?”秦愫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提前堵住了他的话。
果然,赫连上僵了一下,才道:“其实……我可以带走宝音公主。”
秦愫轻笑了一声,“然后呢?父皇可会护着她?父皇若是不管不问,你便将她藏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