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学不像,我还只当是梁上的君子在对暗号。”
萧般若也不同她计较,小声道:“我从郭老师那儿求了一件宝,送给你做生辰礼怎么样?”
“生辰礼你不是送过,”一想起那会让她练断了手的字帖,玉宝音的心就塞塞的。
估摸是他也觉得那字帖不太好,可是“郭老头那儿能有什么宝?鱼竿,鱼篓,我可不要。”玉宝音颇有些嫌弃地道。
鱼竿和鱼篓都是用来钓鱼的,钓鱼是这世界上最耗费耐心的事情,而她最缺少的就是耐心了。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郭老师不止学问好,造剑也是一把好手呢!”萧般若道,“我本是想将那可伸缩的软剑送你做生辰礼的,可我怕母亲说不好……”
“最讨厌你们这些君子,做个什么事情都要畏首畏尾”,玉宝音教训了他一句,这才道:“你且将那软剑拿给我瞧瞧。”
萧般若站直了身子,从背后取下一个扁长的雕着鹰的木盒递给她。
玉宝音掀开了木盒,里头的软剑与月光交相呼应,散下了一地的银光。
这是一瞧,怎么都觉得比字帖好。
玉宝音喜笑颜开道:“不曾想,那郭老头儿除了钓鱼厉害,还有这造剑的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