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给丢净了。
杨树将地上的银锞子,全部捡了起来塞到了怀里,这才跑到了萧翰飞的身旁。
玉宝音笑盈盈地走了过去,向他俩道:“银锞子眼熟吗?”
萧翰飞不知其意,却见后知后觉的杨树惊恐不安地后退了两步。
玉宝音又道:“那日,我和般若哥哥在浮桥上,浮桥上又没有小石头,我就是用这银锞子打了那晃桥的小厮,那小厮也是个贪财的,捡起了银锞子才跑掉。”
萧翰飞强作镇定:“那日倒是没听妹妹提起,这银锞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他说的倒是实话,可怎么听就是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玉宝音便只笑不说话。
萧翰飞越看越觉得害怕。
又逢萧般若朝这厢走来,萧翰飞一见他,抖了一下,转头就走掉了。
萧何以还在后喊道:“大哥,投壶!”
怎么投啊,他克制不住地老发抖!
萧翰飞连头也不肯回一下。
至此,萧翰飞平生最怕的东西,从他爹的腿,变成了玉宝音的笑。
明明是一个看起来很软很可爱的女孩子,可那是她不说不笑之时给人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