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了今天,还有明天,秦愫可不想一躲再躲。
既成夫妻,便想可以长久下去,总是要做真正的夫妻才行。
她又等了片刻,里头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便站在浴房的门口,很小声地唤了一句:“将军。”
关于称谓这个事情,叫驸马不伦不类,叫萧将军显得生疏,叫夫君不好启齿。秦愫斟酌了一番,去掉了姓,叫他一声“将军”。
萧景将外头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连秦愫站在哪里讲话,他都分辨的出来。
他不好再龟|缩下去,吱吱呜呜道:“阿愫,公主,我,我……拿错了衣裳。”
秦愫愣了片刻,并不想笑出声的,可实在是忍不住哩。
又听萧景补充道:“我并非是有意的。”
所以……才更好笑啊!
堂堂的武烈将军,上阵杀敌都不会眨眨眼睛,不过是洞个房而已,怎会如此紧张呢!
萧景:没人能够理解大龄处、男的纯情。
萧景接过从门缝中递来的里衣,怎么穿好,又怎么走出去的,他一直都有些晕晕乎乎。
粗使的婆子换过了浴汤,秦愫也卸下了红妆。
萧景躺在床上,听着一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