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姐姐,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脸面。”
不是姐姐那就是妹妹,总不至于是哥哥或弟弟。玉宝音打量了她一下,便道:“那这位妹妹,你挡住了我的路,让一让可行?”
白玉觉得她是故意的,气红了脸说:“有其女必有其母,我今日来就是告诉你,你母亲别妄想进我白家的门。什么公主,不过是个寡妇而已。”
若没有最后一句,玉宝音一定会和和气气地和白玉说,她娘真没有妄想过要进白家的门。
可白玉说她娘是个寡妇,就是在提醒她,她是个没有父亲的。这是别人不说,她都无法忘记的事情。
玉宝音的猖狂向来无人能及,不过是一般不发作而已。
她轻蔑地道:“你是白唤的侄女还是女儿?罢了罢了,不管是谁,只要是白家的人,都是虚有其表,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你才是东西。”白玉反唇相讥。
玉宝音“呵”了一声后道:“你不是东西,你们全家都不是东西。”
关于人到底是不是东西这个话题,她五岁的时候就骂过宇文绰,六岁又用来骂白玉,实在是没有长进。
玉宝音还能头脑清晰地分析自己有没有长进,白玉已经气糊涂了,动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