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门楣是大,但也不是杵在京城中让人进来光享福的。
“嗯。”齐国公也有他的考量,到此居家也是定下来了,他也没太多话要说了。
齐璞出京,三子定了个家世低的,小儿子要是娶了家臣之女也行,齐国公也着实大出了风头好几年,这时候该由别家大放异彩了。
他们家如日中天好长一段时日了,也该潜下来往下沉一沉了,挫挫自家的锐气,比长年势不可挡产出来的盛气凌人要好些。
“别的都是假的,”齐国公也是拍了拍三儿子的肩,淡道,“国子监和翰林院最后落在谁手中才是真的。”
他年纪还小,时间还长,身份不低又被委以重任,依他的聪明,他知道该怎么用好他的同窗和学生。
齐望这次收了笑意,眼神却因此更深遂了起来,“孩儿心中明白。”
实权才是国公府在这个京城中能一直能屹立不倒下去的原因。
天下无不透风的墙,国公府跟居家婚事一定,京城的人就没谁不知道国公府三公子的婚配了。
居夫人也是行事果断,一得了国公府的点头,就在短短半月之间在国公府提亲之前,本誓死不过继的她很快在居家族中子孙当中挑了个人过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