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他,就是公事把他急得火急火燎的,也得跑出去他们夫妇的地方才能办。
谢慧齐一听也明白,也是笑叹道,“岂能这般美?刚坐我身边一个来的时辰,他就看了一个来时辰的公文,便是我唉声叹气,连眼皮都没撩一下。”
和宁握着嘴笑了起来,又难免戏谑道,“那是姐姐没发力。”
谢慧齐假装恼怒地白了她一眼,自己也是好笑,“算了,哪能时时都是他的心头肉,他不累,我被他时时装在心头也累得慌。”
和宁听了“噗嗤”一声,把头埋到家姐的肩后,这才没大笑出声。
见母亲都笑了,谢家现在的大郎小郎就是不明所以,也都跟着母亲咯咯地笑了起来,谢大郎这个嘴甜的还不忘拍马屁,不知所以然还是拍了小手,大呼小叫,“阿娘好棒,好厉害。”
小的那个不太会说话,但坐在姑姑手臂上的小屁股也是跳啊跳,脸蛋红红,附和得很用力。
和宁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把身子趴在家姐身上这才进得了屋。
谢慧齐也是被这母子仨人逗得笑个不停,刚才听的那些前院出的烦心事引起的烦恼此时全都烟消云散。
赵益楼也是果真带了小妾过来,但小妾只到国公街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