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齐璞回来,来跟她请安还是一片玉树临风,谢慧齐拿着手指戳他胸口,听他唉唉地叫,忍不住笑了起来。
齐璞平时要是时辰晚了,也不来鹤心院见她,这日早些回来到鹤心院来请安也是献宝来的,看她还笑,他也是无奈,把衣襟捋开了些给她看个仔细,“是真砸,你家国公爷对我也真是十年如一日。”
国公夫人又忍不住戳了他两下,齐璞嘶嘶地抽声,退后两步,没跟她坐一块了,他拿着桌上的果子啃了一口,又拉扯到了嘴边被马鞭抽肿了的伤痕,又是摸着嘴好一会都没回过神来。
“舒坦了?”谢慧齐也不心疼他,笑着问。
这不管大错小错,当一顿抽了,也可安心了罢?
齐璞见她眼睛都是亮的,尽管他老大不小了也还是忍不住问,“我真是你给他生的?”
怎么一个两个都当他是捡回来的招呼?
谢慧齐忍不住笑出声来,朝他挥手,“回青阳院让你媳妇给你擦药去。”
齐璞哼了一声,忍着疼把果子吃完,丢了核,拿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擦了手,这才起身。
离开前他跪到她面前,双手握着她的手,抬目看着她的脸淡淡道,“最近要打点离去的事,应酬也多,也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