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亲迟,现长子也是成了亲,对下面的两个儿子在此事上是不置可滞,便也点了头。
国公府大门一开,国公街就没消停过,来来往往的车马滚过石板街,偶听不驯的马儿长叫,北风再一呼啸,忻京冷洌的冬天无声无息地漫布在了这块土地上的每一处。
天气寒冷,忻京这时候却是再热闹不过,连严寒都吹不散忻京的喜气洋洋。
说来长哀帝过逝也快五,这五年说来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忻京却与他在世时的那个忻京完全不一样了。
这日谢慧齐出门跟谷芝堇前去归她所有的山庄的道心观有事,在马车中听闻外面喧闹的动静也是心中一动,让车夫绕去京中最繁荣的街道走一圈。
马车是特意装扮过的寻常马车,她掀了点窗帘看了一路的热闹,等到出了城外,与谷家的马车汇合,等谷表姐坐上了她的马车,她一开口就道,“京中这两年变得太多了。”
灾年那几年京中不少人为求生卖出了不少东西来,她收了京中不少的铺子,宅院,还有各种宝物,其中店铺居多,加上国公府门下产业也不少,但京中的那些产业在这几年谢慧齐收了不少到暗处,太打眼的都转出去租给别人了,而这些店铺去年的租金就是不少,现在看来,今年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