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醒之后就是拿蚊凶王问罪,蚊凶王大肆推托关系,这一来一往中,又是小半月余,而平哀帝的身体从小病不断又变成了大病。
他的身体禁不起他日夜勤政,劳心劳力的损耗了,但国事当头,江南未平,京城纷乱,他少上一天朝,这朝廷的事便要多耽搁一天。
平哀帝还末到及冠之龄,却感觉自己有油尽灯枯之感了。
表妹的小箱子是在他在下朝之后瘫在龙椅,短暂昏厥之后被叶公公捧来的。
叶公公看着他的眼里有泪,却捧着箱子在他身边欣喜万分地道,“二小姐又给您捎信来了。”
平哀帝这才恍然想起他之前给表妹的信还没写就,更没送出去。
“朕看看。”平哀帝嘴角翘起,苍白贵气的青年笑起来清朗俊雅,脸孔因眼睛里那抹真正的笑意变得温柔无比。
他小心地接过条子,低着头去揭箱子。
“喽,这是钥匙,箱子上了锁的。”叶公公赶紧把红绳带牵着的钥匙给了他。
平哀帝在接过钥匙之前看着钥匙顿了顿。
他记得这把钥匙。
是他还是少年的时候从库房挑出来亲手送给她的,连钥匙上的红绳也是她当时编的,那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