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粥盛好,她就带着身边的媳妇子和丫鬟们回来了。
这些细致活其实也用不上她,但好像不做点什么,她这心中也过不去。
她也知道他出事跟她没什么绝对的关系,她跟他这么多年是夫妻一体不假,但两个人从见面的那天起性格就已经定型,像他们这种人自己所做的每件事都是过自己脑子才做出的,这些事很难保证都对,但能保证其心甘情愿。
他们很难说能被谁影响,要是受了影响,也是自己权衡过后的心甘情愿,就是事后出了事,也只会自省,而不是怨怼。
她如此,他更是如此。
她知道他不可能怪她。
可道理归道理,人活着理智是一回事,情绪又是另一回事,尤其在感情方面,她还是要比他更软弱些。
到底,他活着的重心是天下,而她活着的重心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他。
因她对伤他的人曾怀过善心,想想他的受伤,她的脸就会又火辣无比——她没法把事情一码归一码,总还觉得自己是有错的。
谢慧齐也没曾想过到她这年数,她还会有这场慌乱,现实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令她又羞又愧。
铜门又沉又重,推开来又没声响,谢慧齐进了被小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