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怎么办?”
齐君昀“嗯”了一声,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
他知道她的意思。
“牵涉太大。”他简言道。
江南的官员不仅仅是一人为他做事,多数皆是一个家族都为他们国公爷当差。
“你怕有人给他们说情?”
“嗯。”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不能灭族,还要怕他们出来说情,更不能把说情的人杀了,要不会寒了人的心。
“那就别让所有人都张那张口……”难免有不怕死的会张口,那无碍,只要别所有人都出来就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怕死的。
齐君昀睁开了眼,低头看她,“那你得把这些牵涉的人清点出来,让该闭口的都闭口。”
当事者死不足惜,但总不能真的全杀光了。
谢慧齐眼睛顿时睁大,“您是在这等着我是罢?”
齐君昀嘴角微翘了翘,摸向她瞪大的眼,“你不是说,庆幸跟我来了。”
“来了就得做事?”
“来了就得做事。”
谢慧齐闭上眼睛,把头埋进他怀里痛苦地揉了揉,“我还以为我可以当甩手掌柜了。”
她以为的光荣退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