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端木夫人对国公夫人这么热情,端木昆那边不解,齐国公也有些不解。
等他问起她是不是曾见过端木夫人,谢慧齐笑着摇头,“没见过,怎么,不能是端木夫人对我一见如故?”
齐国公瞧瞧她,冷静道,“妹妹说呢?”
谢慧齐被他叫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她吧,说实在的也不太讨妇人的喜欢,国公府那一群属下夫人当着她的面恭恭敬敬,背后含酸带刺的话可没少说。
女人善妒,对过得好,长得也好的人总会有那么一些看不顺眼,心境宽的女人并不多见,尤其在比艳斗艳盛行的狭窄后院,女人的心眼早被磨得很小,小得只能装得小她自己。
府里的探子没少跟她说道京中夫人评价她的话,谢慧齐也没少从那些属臣夫人的眼里看到探究,所以这些年她跟属臣夫人们也是公事公办,也没跟谁感情特别好——这也是她知道得太多了,没法跟背后嚼她舌根的人推心置腹。
端木夫人这么热情,谢慧齐也是难得体会了一把跟人欢欢喜喜玩乐的感觉,但细想下来,也是因萍水相逢才难得的好,要是天天见面的人,不知要生多少波澜出来。
“端木夫人是真不错,”不好意思一掠过,谢慧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