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有了比他年轻的接替者,他这才换到明处来给国公爷打下手,这时候看到主母眼睛朝他看来,尴尬得眼睛直往地下瞧。
“美人归你得了?”谢慧齐笑了。
宣崖脸全红了,“不是,夫人。”
“那……”
“是我家那两个不成器的得了。”宣崖愧疚地道,儿子好色,并不是在主子面前拿得出来的事,尤其是在主母面前。
他家主子素来自持,但也不管他们娶妻纳妾之事,只是他也只娶了一妻,只及得上当护卫的儿子却是妻妾齐全,如若不是他们这群人里家中有妾的人不少,他都要无颜见主子主母了。
为人奴者,反倒要比主子过得放纵。
国公爷不管下属的家事,国公夫人也不是个管的,听过后点了头,回过头笑着问国公爷,“我怎么听说还在你屋里呆过一宿?”
小儿子这两天没归家,昨晚三子回来跟她请了个安,也匆匆去了,说是两兄弟被带着去见安远下面的一个武术之乡见一个老前辈去了,谢慧齐没见着小儿子在跟前被揍得鬼哭狼嚎,这一来两日的时间也就现在才想起问美人儿的事。
“呆的不是我。”国公爷淡淡道。
结果毫无悬念,国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