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来。”
小麦欠欠身,飞快去了。
“咱们还要呆几日啊?”谢慧齐拉了国公爷回主位,嫌桌子隔在两张椅子上不方便说话,她让他坐下,又颔首让媳妇子搬了张椅子到他身边,方才坐下。
“许还要一段时日。”
见不是三五日,谢慧齐也不愿意凑合了,点头道,“是水的问题?”
“言令说是。”
言令一听到国公爷回来了,也是急急过来了,这时候在门外沉声道,“禀夫人,确是水土不服,国公爷的背后还起了些许疙瘩。”
谢慧齐一听就往他背后看,现在夏日炎热,也不知道这疙瘩起得有多重。
“无妨。”齐国公拍了拍妻子的书。
谢慧齐心里有点乱,也没答话,这时候齐原也是跟着小麦匆匆进来了,一进来就躬身,“国公爷,夫人,小的来了。”
“安远你熟?”
“熟。”齐原很快地回道。
府里安远州跟邻州宽河州他都熟,他每年年中跟年末都要为府里来走一遭,此时恰逢年中,就是夫人不过来,他也是跟女主子请几日过来走一轮。
“找处旧宅子,这处宅子翻新过,有点油漆味。”谢慧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