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的嘴,带来的只会是更多不明所里的人的说道,而后世怎么说都是后人的事,没谁的手伸得那么长管得了后世的事,他们只管在他们活着的时候让人伤害不到他们就行。
她现在拿出来说,也只是找点乐子。
“嗯……”齐国公沉吟了一下,又道,“回头还用得上他。”
“用得上他?”谢慧齐反而讶意了。
齐国公轻颔了下首,淡道,“等人请他进趟国公府,得了重任,想必……”
说着他轻嘲地翘了下嘴。
谢慧齐也领会过来了。
可不是,一旦得到重任,此人手中的笔要从遗臭万年转向留芳百世了罢?让他唱成了千古绝唱也有可能。
谢慧齐笑着点头,但转而一想,斜眼看着她家国公府,“这种人你也用?”
“怎么不用?此子笔法甚好……”
谢慧齐看着桌上的那本诗词,也轻嗯了一声。
确实挺好,挺能让人找到共鸣点,说白了,煽动性很强。
“到时各种要术,算术的推动,用得上他那张嘴那支笔……”齐国公从笔架上拿起了笔,写道了起来,“用到了要处,他也是个人才。”
谢慧齐也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