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去罢。”齐君昀见她不停地挥着手驱赶女儿,失笑不已,拍了下女儿的小脑袋,示意她去坐好。
“小气鬼。”齐奚站了起来,又绕到她阿娘身边亲了她的脸一下,这才蹦蹦跳跳地去了绣架前。
谢慧齐笑看着她过去坐下了,等女儿认真拿起了针线绣花了,这才拿起她家国公爷以前的一个门下所做的酸诗继续说起国公爷的坏话来了。
国公爷这门生很受一些书生的推崇,名气都大到国公府里来了,谢慧齐把这人所著的诗书拿来一看,见人话里行间都是我天下独一无二,却不受重用的郁气,也是乐了。
这人还在诗里埋汰国公爷,觉得自个儿没银子勾栏院的帐,当官的同门他去了不接待他都是国公爷不给他脸,看不起他的错。
这人做诗词歌赋很是有一手,谢慧齐觉得按现在他流传的广度,被后世流传的概率也挺大的,女儿没来之前,她正在取笑国公爷要遗臭万年了。
这不是正史,但可比正史能让更多人知道,让人印象深刻得多了。
“你看,还有这首……”谢慧齐又翻到了一篇叫长宾亭的词,指着那首看不上江南知州府邸举办的宴会,嫌弃人家夜宴的灯光太刺眼,就他家孤盏一抹的灯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