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她活在后世那样开化的时代也没有能力改变社会一样,她所能做的就是做好她自己,在任何年头,做好自己都是最强的态度,而能做好自己,也已是最强的实力。
当然每个女人都是不一样的,她自是喜欢好好活着,从从容容活到老,也有的是人走截然相反的人生,这都是选择不同,每个人都走在自己的人生路上,每一天过的都是自己选择,应该得的命运。
所以当和宁含蓄地跟她谈起朝中乱象的时候,她选择了淡淡听着静默不语,没有发表看法。
虽然在她看来,她不觉得现在的朝中很乱——哪怕她觉得赵益楼的政策很扯,以他为首的人跟她家国公爷作对让她很不快,她站在以赵党为首的敌对方的阵营里,且还是高位,能喜欢这些人才怪,但她也知道,很多进步都是在有激烈矛盾的时候才能得以产生的,没有对手才是最可怕,没有强硬的执行力的国家也是最不堪一击的,所以对相比逝帝看起来要残酷妄为得多的新帝,她其实没有任何一点别人提起他时的害怕与忌惮。
和宁觉得新帝刚刚丧父,心中忧愤,谢慧齐看法完全不一样,她是亲眼见过那个孩子的人,她知道那个从小就已经把自己的感情控制得分厘不差的孩子心中有伤,但是没有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