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长哀帝蓦地眼睛一红,直到齐国公的手离开都未说话。
“走罢,都在等着你。”齐君昀见他傻站着不说话,拍了下他的肩。
“以前宫里过年东宫也是冷清的,燕帝不喜欢我,宫里的人就故意冷着我……”长哀帝点了头,出了门时他开了口,低低地跟身边的人道,“那时候只有若桑陪着我,听我胡说八道,给我做饺子面条吃,跟我说终有一天我会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现在她走了,也就没人给我做这些了,还好她给我留了一个儿子陪着我,要不我都不知道我这辈子得多用力才能熬到头。”
齐君昀跟着他慢慢踱着步往青阳院主堂走,嘴里没有搭话,神情也是不冷不淡。
“我也知道,你对我也好……”长哀帝说到这停了步子,把哆嗦不停的手搭到了他表哥的肩上。
宫人们见他有话要说,带着国公府的人退得远远的。
长哀帝看着神情依旧不分明的表哥,凄然地笑了笑,“是不能再多给一点了是吧?”
“不能了,”齐君昀终是开了口,他把皇帝的手自肩上拉了下来,紧紧地握在了手中,良久,他忍住了心头的悲怆,才冷静出声,“你也知道的,奚儿若是跟了尊儿,尊儿是有人陪了,但搭上的却是我们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