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哀帝怎么可能听不明白,先前他初见鱼儿的欢喜有强盛的,现在的失落就有多大。
“那……那真是太可惜了。”半晌,他趴在儿子并不强壮的肩头,喃喃道。
他的太子这么好,他表哥不把女儿许给他,多可惜啊。
表哥应该知道的,他的太子是真的会像他们一样珍惜小金珠,一生只有她一个的啊。
像他,若桑走了这么久,现在还是每日都活在他的心间。
过了两天,余小英只能跟齐国公道这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他也是没有根治的办法。
就是药,齐老夫人也都不能乱用,只能用些温良的药物,吃错了药可能更让病情不可预料——谢慧齐大概也知道婆母得的是心梗之类的疾病,可她到底不是医生,这些病情也不在她所知的常识范围内,就是在后世,再高明的大夫也不敢说能让谁活谁不活,这时候她也是明白表姐夫所说的尽人事,听天命的意思。
只能如此了。
等过了几天,看婆婆还算康健,谢慧齐就让表姐,表弟一家回去了。
谷府不能这么久都没主人。
余小英的药铺要打理,家里还有不少事,谷芝堇也没多说就回去了,只是夫妻两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