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钓竿,我阿娘帮我做的,我叫人去我房里取了,等会让你看看。”齐奚笑道。
“嗯。”
齐奚的钓竿一来,果然与众不同,竹秆上印了不少的花花草草和蝴蝶,末端还挂着花结,一看就知是女孩子的用物。
“如何?”齐奚把她的钓竿给他看。
“甚好,独具匠心。”温尊点阔大,确乃是别具一格之物。
“这些都是染房的师傅印上去的,我阿娘取来给我时,我高兴得晚上都是抱着它睡的。”齐奚笑着道。
“嗯。”
“嘟嘟哥哥,咱们钓鱼罢。”
“好。”
水榭的钓鱼台下人已经打扫好,铺上了暖垫,放上了炭山,左右和后边也挡了风,遂这大寒的天气里坐着也是不冷。
“嘟嘟哥哥,你喝茶。”
“好。”
“哥哥,你自己吃点心,别让我催。”
“知道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就是冬寒天冷,也还是在下人叫他们回去时钓上来了三条鱼。
这几条鱼都是齐奚钓上来的。
回去的路上,温尊对齐奚道,“那三条鱼送给我罢。”
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