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被人传独权的国公爷回家的次数和他们家为国家所做的,心肠都不由要硬上几分。
不过,她家国公爷做了他想做的,行得堂堂正正,坐得稳稳当当,她也就觉得值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一样,能把这段困难的特殊时期扛过来,最后把浮在半空摇摇欲坠的忻朝轻放在了地上,平安着陆。
这也是谢慧齐尽管埋怨他不归家,但他没做到也从不会拿此抱怨的原因。
他做的事于民于国如何,她并不在乎,但她就是为他就是做到极好于他也是平平常常,并不值得言语说道半句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
为此,比起她喜欢他多喜欢他一点,也并不是什么难的事。
送了儿子们上了进宫的马车,谢慧齐进了东堂,没一会,就听下人说她表姐带着表弟妹来了。
谷芝堇带了一马车的各种干果过来,都是拿药草烹制而成的花生瓜子等物,是新制好的,送到国公府还带着热气。
谢慧齐留了她们用午膳,膳后楚家那几位夫人都来了,几人围在珠玉堂吃着点头说着话,谢慧齐又是听了一下午的热闹事。
“夫人,”在笑闹过来,坐在谢慧齐最近的楚夫人朝谢慧齐轻道了一句,“有件事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