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我觉得赵益楼的主意不过是换汤不换药,把中央的权利下放到了地方,你不觉得此举会让中央丧失对地方的控制力?”
削弱了中央权贵的势力,壮大了地方世族,都当中央势力好欺负了,地方势力更是无所顾忌,在地方世族的控制下,想苛捐杂税就苛捐妖税,于真正的平民百姓那才叫民不聊生。
他们能分到真正的土地才怪,到最后,不过是沦落到中央与地方势力的角逐,中央一旦失去控制,战事就会因此而起,国家也会因此分裂。
外面道这个赵益楼是个天才,但在齐夫人眼里,怎么想那要么是个自命不凡,刚愎自用的蠢货,要么就是个脑子有毛病的老天真。
妻子的话,最终让齐君昀脸上的笑没了。
“下面呼声很大,”他淡道,“这些年来他四处游走,赵氏也带着几家富绅在他身后施财,他在民间得了盛名,现在朝廷只是收到了几方的誉表,年后怕是更多。”
“赵家这根本就是先有图谋?一图谋就是几十年?”
齐君昀见她脸色不好,也不想说了,点了下头就道,“这事我已心里有数,你别烦。”
“呵……”齐夫人摇了摇头,给他拿狐披,送了他到门口与他道了最后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