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话带过去,好好安抚她,只是他在朝中日夜为朝事繁忙,在宫中即便打个盹,也都是在椅子里睡的,回到家里,他只想抱着她好好睡一会,而不是听她说那些他不可能答应的事。
“不行。”见她停了为他更衣的手,齐君昀干脆自己解了袍,往浴池中走去。
谢慧齐有些着急,扯过巾帕跟了过去,“哥哥。”
齐君昀没理会她。
“国公爷……”谢慧齐坐到池边给他洗头,哀求地叫了他一声,“我就去看看,来回绝不超过十日。”
“哼。”齐君昀当下就哼笑了一声。
一日都不可能让她出去,还十日。
她倒是想得美。
“我总得把咱们的庄子看好吧。”谢慧齐继续磨。
齐君昀干脆转过身,把她拉下了池子,在她的惊呼声中把手指点到她的唇上:“嘘……”
“可是……”谢慧齐咬着嘴。
“不是不让你出去,”虽已疲惫至极,但齐君昀还是不想对她冷脸,他疼她惯了,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现在外面奔走的百姓太多,人心浮动,什么事都会出,我又挪不开空来陪着你,府里的护卫最近我也打算派一半出去守着庄子,你那里我也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