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看着他苦笑道,“是怕我担心罢?”
齐君昀没说话,只是把她的脸又重压了回去,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过了一会,他道,“小姑娘,你是我的妻子,我儿女的母亲,要与我过一辈子的人。”
所以,让她安心是他应该要做的事,而她更是有这么多的牵绊,他希望她好好的。
“诶。”谢慧齐终究是什么也不再说,在他身上躺了许久,直等到他要上朝,她才有力气下床。
七月又有两个庶子出了府,月底这天早上一家老少在花园的凉亭里喝茶时,齐二婶突然说了句,“大郎他们到底怎么样了?你就告诉了我们罢,是好是坏都说了罢,别拖着了。”
“说是带兵出去侦察敌军的时候失踪了,国公爷已经派人去找了。”谢慧齐轻描淡写地道。
“多久前的事了?”齐二婶说着时,齐容氏也朝媳妇看来。
谢慧齐也还是依旧云淡风轻,“没多久,想来很快就能找到了。”
一直在喂腿上孙女儿点心吃的齐容氏停了手,看着远处在灿烂的阳光下迎着轻风舒展摇曳的鲜花,淡淡道,“不该让他们去的。”
哪个都不应该去。
他们国公府为这个国家牺牲得够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