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这在谷展烨来说也不是多值得宣扬的事,因小云认了这么多年的字,连三字经都没学会。
连字都认不全,儿子的以后,是谷展烨跟妻子女儿最为忧虑的事。
听到外甥女所说的小云的天赋,谷展烨摸了摸眼睛看着地上,却自动爬到他腿上自己坐好的儿子的头,他满腔柔情慈爱地朝他一笑,又亲亲热热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和小鼻子,逗得低着头的儿子微笑不已,他方才抬起头朝外甥女道,“他小时就只爱画东画西,也是画了小十来年了,我们也曾想过,再过几年等他再好点,就让他去当画师。”
这总也是个谋生打发时间的活计。
“舅父,我不是这个意思……”谢慧齐把画像交给了齐大他们,“你们展开来让国公爷看看。”
“是。”齐大接过画卷,跟着齐昱把一卷近十尺的画像在厅堂里展了开来,画像太长,他们都不能横着站,只能竖着来。
随着他们的展开,一直端坐在椅子中沉默不语的齐君昀也随之站了起来,随着画像走运,谢慧齐坐在那没动,眼睛朝那一帧帧彬彬如生的画像看去。
谷展烨这段时日也是陪过儿子作过画的,也从他口里问出了他的长画是给表姐的,一直都很鼓励他,之前他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