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嘴上噙着淡笑,给在场的三个主母福了礼。
“坐。”
“是,伯娘。”
谢慧齐挨着老太君坐下,把茶杯拿起试了试水温,见是温的就往老太君嘴边送去,“您喝一口。”
老太君脸色不好看,但还是就着杯口浅喝了一口,等她放下杯子,把她的手拉进了手中,长叹了口气。
“你怎么想的?”齐二夫人先开了口。
“嗯?”谢慧齐想了想,也没回避问题,道,“哥哥走时已经预见过这种情况了,他说立势之初总有个反弹期,等过了这道坎,势立稳了就好了,我们只管在家等他回来就好。”
外边的事,自有他的门生解决。
欺上门来的,能避就避,能挡就挡,反正总有解决的办法。
谢慧齐对如今国公府处境的担忧还不如对他安危的担忧来得深。
说来再不济不过就是他死了,她跟国公府的夫人们过活而已,再难也难不过当初跟着她阿父带着弟弟们去河西。
以前她还小都过来了,现在有什么不能过的?
“以后,谢家那边你们怕是不能再回了。”齐二夫人听到这话,脸色好了许多,说出来的话也软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