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笑得出,齐君昀心里却疼了起来。
“以后不逼你了。”他摸着她苍白冒着虚汗的脸淡道,用手抹去了那些细小的水珠。
是他罔顾她话下的求饶逼着她当事,把国公府该主母的事情在不到几个月的时间里就全摊到了她身上,他也知道这是把她架在火上烤,那些母亲与二婶不曾做到的事情,他却要求她在短短时日内全担起来。
他给了她多大的脸面,就给了她多大的危险,把她竖成了一个活耙子。
而她甚至都没有像他母亲与二婶一样的身份与地位当得起这位重责,她再弱小不过,回京不过几月,却要担负起国公府主母们当了一辈子国公府主母都没有好好承担过的重责。
但他以为他护得住她的。
但内院的事实则如同朝廷一样,一步思虑不当就成恨事,终还是他失策了。
谢慧齐见他眉头都敛了起来,她没见过他这么失态过,他身上的那些云淡风轻也不见了,便又笑了起来。
“可你也没有了办法了,是吗?”她求过饶也不见他松动,可见他也是没办法了。
她看得分明,他不是不喜欢她的。
齐君昀没料她这般说,好久都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