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向了她故意拉下来了点头发拦着的撞伤位置。
“你疼不?”大郎静静问。
只不过三个字,谢慧齐就红了眼,抓过大郎的手握在手里,勉强笑道,“阿姐不疼,是阿姐在马车里没坐好,磕着了,过几天就没事了。”
“嗯。”谢晋平点点头,没再说了。
她既然不想说,那他就不问了。
这时候二郎见到他阿姐出事了,拿眼角不断瞄她,见她逮着了他的眼睛还瞪他,他更是不痛快极了。
饶是如此,在他阿姐闭上眼睛后,他悄悄地吐了口水到手上,就往她头上擦。
阿姐上了药,就不会疼了。
筋疲力尽的谢慧齐知道是他在动,但这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再睁眼了。
谢天谢地,太子没事,国公府没事,弟弟们也没事……
没事就好。
谢慧齐直到三月的初十,才接到了齐国公府的人的报信,说长公子回来了。
又过了两天,国公府那边来了消息,说让她带着弟弟们过去一趟,说老祖宗想她了。
谢慧齐忙溜地带着两个穿了新做的春衫弟弟去了国公府,她自个儿身上也是穿了新裳,一家人体体面面的,站一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