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慈很快意识到自己错了,诚惶诚恐的,低着身子,躬身道:“是——”
她想要解释,不过太后却不给她任何机会,她不悦的摆了摆手,“哀家不想听你解释那么多,哀家只问你,这是不是你给哀家的寿礼?”
秋慈抿着唇,犹豫了片刻,“是,但是——”
“是就是,哪里有那么多的借口,礼物既已送出,便不再是你的东西了,圣女这是想反悔吗?我们琉璃对南夏处处照拂,不过是区区一件贺礼,你们都送不起吗?你们根本就无心给哀家送东西,还是说你们送这东西就是给哀家找晦气的?”
太后的话说的极快,而且也狠,口气更是凌厉的很,秋慈低着头,根本就找不到插话的缝隙,纵然她心里有千百般的说辞,但是太后根本就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
“南夏多年承蒙琉璃的关照,岂敢?”
“我谅你也不敢,既然你已经将东西送给哀家了,那就与你无关了,难道哀家还没有让人处置自己东西的权利吗?”
秋慈弱弱的道了声是,再不敢说一句话,安静的大殿,那火与蛇身燃烧发出的噼啪声极为的清晰,在秋慈听来,是说不出的刺耳,她的双手一点点慢慢的握成了拳头,面纱下的那张脸,也并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