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的。”
谢大郎看了他一眼,在纸上写:“这次不过去?”
谢则安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这次不过去。”他已经溜出来太久了,真要跟着船出海三两个月,那就不止姚鼎言和徐君诚发飙了,连赵崇昭都会暴走。有道是有去有回,再去不难;有去无回,再去好难!
他得走可持续发展路线……
兄弟俩聊了一会儿,相携走下海堤。这时谢则安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竟是离京数年的姚清泽。几年不见,姚清泽变了许多,曾经身上那股略带阴郁的文气弱了不少,皮肤被海上阳光晒成了小麦色,看起来是个英俊又健康的大好青年了。
见了谢则安,姚清泽先是一怔,然后朗然一笑,说道:“我还想着为什么今日大伙特别高兴,原来是三郎你来了。”
谢则安也一笑:“姚兄,许久不见,你看上去变了不少。”
姚清泽说:“三郎你倒是一点都没变。”寒暄了几句,他望向码头那边,“燕将军他们要回来了,三郎你要一起去看看吗?”
谢则安说:“那当然是要的。”
三人行至码头,便看到天际出现一张白帆。接着是第二张、第三张——漆黑如箭的船头出现在远处,突突突